“嗯?怎么...啊...!”

        正当文司宥想应他,股间一涨却是被花清寒顶开穴口,直侵入深处,应答便断在了惊呼上。

        瓷白的长腿微蜷着,脚尖抵在床榻上,被按着大腿张开成毫无防备的模样,身体最柔软最深处的地方被人小心翼翼地侵入,直侵到深得令他恐惧的内里。

        花清寒最初急躁的性子早被磨平了许多,将自己送进去后便停住不动,一手撑着床,一手抚弄着文司宥有些疲软的性器。

        文司宥有些招架不住,额角渗出细汗,抱着他的双臂用力之大像是要将他勒死在怀中一般,睁开的双眸又虚虚阖上,急促地喘着气。

        “先生别慌,试着...信赖我一次吧?”花清寒撑着床的手抚上文司宥汗湿的鬓角,将额前挡住眼睛的碎发拨到一旁,温热的吻落在颊边、唇角,低低的询问声伴着吻送入文司宥口中。

        唇舌被堵住,文司宥艰难地闷哼了声,试图将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

        花清寒试探着动了动腰,搭在他背上的手便骤然攥紧,指甲将背肌划出道道红痕。手的主人又似意识到什么般松开手,转而绞紧了身下的被褥。

        花清寒察觉他松了手便知他所想,眯着眼暗自咧嘴无声地笑了笑,先生果然还是心疼他的。

        “没事的先生,你只管抓就是。”花清寒握着文司宥绞着锦被的手搭回自己肩上,露出与文司宥以往算计人时如出一辙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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