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文州懒懒散散地躺在王杰希床上,上一个任务结束,自己又打定主意和组织翻脸,倒向王杰希,整个人松快了不少。

        “标记洗了?”王杰希伸手把他揽进怀里。

        “早就洗了呀。”喻文州转头撩起头发,主动把后颈那一小块软肉暴露出来,“都有一个多月了。”

        刚刚手术过的腺体微微泛着红,一想到那里曾经烙上过自己的标记,也烙上过别人的,王杰希就格外不爽。

        “嘶--!你干什么!?”喻文州吃痛,拍了一巴掌从身后抱着他,毫无征兆咬他一口的Alpha。

        “洗标记疼吗?”王杰希松口,复又舔了舔。

        怎么会不疼,特制的药剂灌进血管,把身体已经习惯的Alpha气息连根拔起,简直像是要劈开每一根血管。手术刀在脆弱的腺体里刮擦,简直比上断头台还要煎熬。喻文州第一次洗掉标记的时候,整整一个月没法抬起头,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疼。更不要说毫无尊严地大敞着腿根,躺在手术台上被医生像对待一块死肉一样刮掉生殖腔里的结。

        只是次数一多,喻文州也麻木了。他本来就是组织里最好的卧底,最隐蔽的利刃。

        “习惯了。”喻文州想了想,还是没打算告诉王杰希:标记在身上留的时间越久,洗掉标记就越痛苦。

        他当年在王杰希身边待了足有五年,洗掉标记的时候人差点没扛住,被推进特护病房住了半个多月。之后的清洗手术和当年的惨烈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这一回任务进展神速,洗一个才停留了半年的标记,连小巫都算不上。

        不知道这句话掀翻了Alpha哪片逆鳞,辛辣的金酒味儿信息素一下炸满了整间屋子。如果这时候有另一个Alpha路过,一定会被王杰希的信息素吓得掉头就跑--无论哪位Alpha嗅到这样浓烈且充满攻击性的味道,都会为其中毫不掩饰的独占欲胆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