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安青忽然想明白了月泉淮为什么在掌掴侠士的时候边训他“当真不经用”,这么敏感的穴,光是才插到宫口就潮吹了,要是再继续下去,会怎么样呢?

        但他感觉到更里面都是粘稠的液体,或许都是月泉淮的精,总得、总得用手导出来吧。

        “唔……啊……”

        牵连黏糊的喘音不断袭入贺安青耳中,他看到侠士的腿间涌出大股大股的液体,不仅仅是月泉淮射在子宫深处的浊液,还有侠士自己泌出的水。

        他的宫口已经被贺安青捅开了,哆哆嗦嗦地吮他的手,他下面不停流水,也不知道究竟高潮了几次,上面在睡梦中同样被插出了泪,水珠可怜兮兮地悬在睫毛上,哭喘着说:“父亲……放过……呜啊……”

        贺安青心想,原来他在梦里也在被月泉淮欺侮吗?可分明是他在帮侠士清理,他根本没有欺侮侠士的意思。

        要是能侠士认清现在在插他的到底是谁,是不是那双唇中也会用一样的声音唤他……

        等一下,贺安青,你在想什么东西。

        贺安青赶紧抖去那些想法,他手下的动作倒更熟稔了,经过一段时间的摸索,他渐渐找回了身为“千手狐”的手感。他的手能够感受到侠士身体状态的改变,更何况侠士的身体本就不是那么难以理解,所以他只要抵着宫口,将双指轻轻分开那圈淫肿的肉环,再——

        “呜呃……啊啊啊啊!”

        清澈的水液飚射出来,直接打湿了贺安青的手臂,侠士的身体发抖,殷红的雌花疯狂地抽搐,隐在其中的小孔不住地往外吐出尿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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