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他猛的弹起又坠下去,徒劳地并拢双腿但牵动了凝固的蜡,撕扯的结块粘黏皮肤,带来一阵刺痛。

        液体烫的厉害,距离越近温度越高,布满神经的小小器官瞬间就刺痛的抽搐,它本就敏感,要命似的被蜡油完全裹住,疼的达达利亚浑身颤抖,感觉自己像餐盘上被浇油的鱼,沸腾的油落遍肌骨蒸的皮肤绯红,私处更是糜烂的水肿鼓涨,经不起一点撩拨。

        愚人众末席鼻尖沁出水滴,死死咬着嘴里的一侧黏膜才没叫出声来。

        然而达达利亚还没发作又是一滴蜡油准确的落在了他左边乳首,然后是右边,寥寥几次就封住了乳孔。

        “……多托雷,你他妈的别太……过分……”

        他看不见触感只会更敏锐,不知何时掉落的烛火疼痛迫使他肌肉痉挛似的紧绷,但这毫无作用反而让热痛难忍的男人逐渐脱力。

        背后是冰冷的地板,也不知道什么材质半天也没捂热。身上热的难受,刺痛过后凝固的蜡油变得发硬,肿胀发烫的组织上覆盖了这样一层蜡膜便无法感知到拂过身体其他部位的凉风,红肿的皮肤麻木发痒,让达达利亚恨不得摩擦地板缓解这种刺麻。

        “怎么样算过分?这样?末席,看来你对自己的承受能力并不算很清楚。”

        极其敏感脆弱的私处堆积了大块蜡油,几乎完全覆盖住了整个会阴,浅红色的蜡块依附组织凝固像是在做模具将他整个阴唇阴蒂封死。

        有人按了它一下,推动的蜡块下被灼烧的刺痛感又密密麻麻的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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