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工匠的房门被敲响,应星本就没什么睡意,这么晚还有人上门寻访,想必来人目的肯定不简单。

        "应星,是我,"一如既往清冷又平静的声音,对待应星时,往日高高在上的龙尊也收敛起了高傲的性子,就好像同友人玩乐般的舒畅,虽少不了龙尊的架子,但依旧能让应星感到非同寻常的珍视.

        得知门后是丹枫,应星便急忙将大门打开,眼前人正背对月亮,月光从造物司宛如城墙一般的墙体缝隙间冷冷落在丹枫的发稍,应星有些发愣,月光使丹枫动人的眸子更为晴朗清明,水蓝色的,和龙角一样发出淡淡的光辉.兴许真的有些冷了.饮月往应星的门前挤了挤,让眼前这位盯着自己看得出神的人连忙意识到自己正将客人拒之门外。

        "这么晚了,龙尊又一个人跑出来瞎转悠?"

        丹枫来了,应星连忙将客室打扫一番,"今日上午有几位工匠跑来请教,客室还未打扫."客室的桌面也是够乱。看起来不像仅仅上午的招待就能弄成这样一团糟,龙尊自顾自地直言了出来,他倒深晓应星是个什么样的人,大概是等工匠们走后自己又在客室捣鼓了半天,才弄出个这般模样.听饮月已猜出个十有八九,应星只得侃侃尬笑,"那不知龙尊此番前来是有什么要事?"丹枫端着刚进尾应星沏上的茶,环顾乱糟糟的客室,平静道,

        "此地不宜详谈,待我领你去另一处地方."

        燥热难当,尤其是在面对这么血脉膨胀的画面.应星喘着气,他不明白饮月为何领他来到他的卧室,在面对他时又唤出龙尾将房门悄无声息的关上,平静的抬头望他.

        又或者说那一双锐利的眸子中尽是应星的倒影。

        应星自是喜欢丹枫的,从手边的水袖,静而养神时的水莲,发稍左侧的一抹红,再到如同持明重地一般,胎海水似的瞳色,往日叠影在眼前人一步步靠近之下浮现,交织,他惊觉自己在丹枫面前的窘况,究尽是从何时就开始暴露了,自己对龙尊的仰慕、心悦。

        惊觉相思不露,原只因已入骨。

        龙尊凭借一点小小的漂浮技巧,自是可以与应星身高持平的,狭小的空间,暧昧的氛围,早已表露心意的对方,饮月能做到的也只有踮起脚尖,主动贴上这位榆木脑袋的唇.

        就这样,轻轻用舌头抵上对方的唇,毫不费力地撬开门牙,任凭对方越来越急促的鼻息打在自己的脸上,从门前吻到床檐,又一边用手隔着布料勾画着那物的形状,一吻毕,应星也随着饮月的动作躺上了床,唇边未尽兴的津液就沿着下巴流向了床单处,饮月也就用手为他擦去这些有辱风趣的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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