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颈有人轻轻地按摩,
真是「压垮骆驼的最後一根稻草」,
我居然又去找周公下那一场在钱柜没下完的棋。
睡梦中,风轻轻吹过我的耳畔,有一个很细微的声音,
是半年前的她,最後一次在我面前哭泣的声音。
我醒了过来,大阶梯仍然有很多人,但我都不认识。
社团的人早就走光了,那不就表示我睡了很久的时间了,
但那不是重点,问题是我头躺的是什麽东西?
绝对不是石阶,是软软的物T!
别想歪,是她的双腿还是会引人遐想,
一下子睡意全消,全身好像装弹簧一样,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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