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从没料到自己会陷入这种情境,他之前曾被小花闹腾过一次,但那是他的拜把兄弟,心理上他并不是那麽紧张。现在可不同,眼前这人明显已经崇拜闷油瓶到有些丧失神智,如果照这人莫名其妙的逻辑看来,他也许真会觉得上了自己,就能够更了解闷油瓶,就像某种宗教仪式般。

        吴邪第一次了解:原来身处在可能会被同X强J的情境之下,是多麽令人无助且恐惧。

        他现在不只像只待宰的羔羊,而且还是只动弹不得的羔羊,完完全全就是Si路一条。

        他忽然想起手心中捏着的匕首,他微微动了动手指,让指尖划过那刀锋。

        理论上应该尖锐的触觉与痛觉,现在只剩下麻与钝,但血流出来之後,他觉得手指的活动幅度似乎增加了一些。

        吴邪再接再厉地划了第二刀、第三刀……伤口变得越来越深,他觉得痛觉似乎正慢慢回笼,手指也越来越能使力……他缓缓收拢可移动的手指,握住了刀刃……更多的鲜血涌出,更明显的痛觉袭来,而痛此时能让他保持清醒,於是他越握越紧……

        另一方面,刘丧分开了他的双腿,挤进了他的双腿间,粗糙的手指m0索着他的後x。吴邪一阵强烈的恶心yu呕。

        拜托拜托……让我能动吧……掌心已经血r0U馍糊,他还是紧握着刀锋,所有的专注力都集中在双腿,就盼它们能够给力点,动上一动。

        半y的物事抵上了他的x口,未经润滑的甬道抗拒着外物的入侵,y要进入便是裂开—

        手心的疼痛和下半身的疼痛加成,让吴邪突然一鼓作气地用力踹开了刘丧,翻过身,四肢奋力地摆动—

        可惜只爬离短短数尺便被刘丧拖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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