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雅的外表可以荡涤深埋在灵魂尽头的腐臭吗?

        “我用一个可笑的把柄困住了他,让他进退维谷。起码在X上,他必须听命于我。”谢舒音淡淡道。

        赫尔曼迟疑着,回翻手记,忽然找到一处要点,他问:“所以,这是你的第一个‘奴隶’?”

        他用的词是“sves”。这和谢舒音自己的定义不尽相同。

        “不是奴隶。医生,你的归纳和我的理解不太一样。我理解的是,他们并不是作为一个‘人’而被我需要着。”她伸出纤细的指尖,一下,一下,对着虚空b划、g勒。

        “我需要的只是一个部件。恰巧,那部件长在人的身上。”

        赫尔曼沉Y片刻,从自己厚厚的手札本上撕下一页递给她,“可以描绘一下,是哪些部件格外x1引你吗?”

        谢舒音点点头,在纸上简略地画了起来。

        毛茸茸的黑眼睛,还带着学生气的银丝眼镜——她标了个No.2。

        一整张脸,突出标志为英俊——这位是No.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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