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舒音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转而道:“刚才我说完离婚的事,于敏娴立刻就变了脸。你说,她是不知道吗?”
谢舒音望向楚霄凌,一双眼里满是平静,“斛氏破产重组,斛思律被我害得连老宅都拍卖了,难道她这样八面玲珑的人会没有听过?还有……我在谢家的身份。”
楚霄凌想了想,若有所悟,“她必然早就知道。问答和反应都是她设计好的一环,非得强拉着你来演上一轮不可。”
这的确是于敏娴惯用的手段,跟她说话时的腔调是一样的。
所谓东风西风,压来倒去。
看谢舒音的笑话只是其中一个目的,且还不能看得太露骨了,毕竟她还有谢家这一层身份。最要紧的是,于敏娴要让她自己心内生出觉知来审判自己,让她露怯,让她自甘退避。
不过于敏娴选错了对象。她要压小苏那样的学生妹还行,想压谢舒音,天方夜谭。
谢舒音始终安之若素,毕竟五年前,她和斛思律结婚的时候,这样审判她的人还要更多一些。
眼光自四面八方而来,像是要ch11u0lU0剥穿她的躯身,将她那颗腐烂的心刨出来,掷在泥里,谴责叱骂,尽管脸上还都带着笑,觥筹交错间恭祝她的丈夫二婚幸福,贤伉俪换了人选,也能再次白头到老。
那样的眼光,她早就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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