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力的臂膀正环拢在她腰间,另一手则撑住她背后房门,侧身低头,呼x1轻抚在她耳后。

        “怎么连门也不敲。”

        他将她困在x膛和门板之间,手指却在这窄小的罅缝中灵巧穿梭,捏了捏她腰侧细r0U,又沿脊骨向上攀。

        食指中指交替敲击她的肌与骨,优雅如演奏名家琴曲。

        脖颈处隐约灼烫,柔软的唇在锁骨外半寸处将落未落,浓密的睫轻轻地、不可忽视地扫拨着她的耳垂。

        谢舒音垂首,手心里都是他心跳的余温。

        她抵住他x膛,轻推了推,并不是意在抗拒,她只是觉得他这样好像只大狗,蹭得她哪儿哪儿都痒。

        “你不是说……我回答错了?”谢舒音小声道:“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嗯,哼,你以为,”男人一侧头,用脸颊轻轻摩挲她,声线隐隐不满:“你怎么不仔细再问问?我有明确拒绝过你?”

        刚捋上去的碎发又落回了鼻梁上,衬得那双漂亮的绿眼睛愈发幽碧,绝不是春山的淡冶,而是杉林与溪荫里鲜而烈的浓绿sE调,眸底波澜浮现。

        羊绒外套纽扣松落,谢舒音微一撤身,外套就顺着肩膀的弧度向下滑,露出惊鸿一瞥的雪sE。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