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身前顶,猛地破开层层叠叠的软r0U撞入hUaxIN,内壁上那些曲折蜿蜒的G0u壑并没有被抻平,反而越蠕越密,紧锁住粗硕r0U根向内x1嘬。

        他被她绞得额头生汗,闷闷低哼一声,掐住白玉纤腰退出半截,gUi首处马眼抖动,勉强压制住即将喷薄而出的yu念。

        并不是第一次。他本不该像初窥情事的小伙子一样,才cHa进去就丢了魂。但这个nV人占据了他人生中的每一次,且不管进入多少次,都能让他快意如初。

        密实的接触带来sU麻,快感来得太多太急,席卷过本就岌岌可危的神经,属于忍耐力的那根弦绷到极致,啪地一声断了。

        他抿唇,自身后将她紧紧抱住,结实的T肌再次发力,尽根cHa入再cH0U出,几滴蜜汁被那沉甸甸颤动的X器g出来,飞溅到大腿和门上。

        就着Sh黏的水Ye,他越入越深,越动越快。粗大r0Uj不断挺进x口,Sh红r0U瓣迎接着一轮轮的冲撞和拍击,浆质感很强的水声充盈一室,循环往复,似无休无止。

        两人都沉默着,口鼻急促地喘息着,身下X器密着地连接在一起。他用下身锐利的武器深深楔入她内里,r0u着她的腰肢和T瓣,借助自己X器形状上的优势隐晦上顶,终于找到一处藏在蜜道深处的褶皱。

        “啊啊——”

        谢舒音被他顶得耸身Y叫,双腿战栗着向前趴伏,两只软r贴在门上,被那冰凉的金属质感一激,r核挺立起来。

        她好像开始T会到某种奇异的快感,渐渐沉迷于这种无机质带来的冷冽坚y的触觉,毕竟身后簇着一团火,身T里也燃着一团,都在熊熊地、周而复始地烧灼她。

        不能再添些柴,也不想径直吹熄了它,故而她必须寻找到与之相反的凛冽凉意。

        冰与火的夹缝间,yu火裹挟着她的躯身冲入,顶进最深处搅动汁水,重重的cHa捣带着压倒式的力道。而她就这么恍惚着融化了,哪儿哪儿都在涌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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