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没有抬眼,仍然保持着那个姿势,轻唤:“老公?”

        身后有一个人径直越过他,快步走上前去,将她从露台上接下来,紧紧搂在怀里。

        “没关系的,我腰太酸了,这样抻一抻很舒服呀。”

        那个光明正大夺去他位置的男人一脸无奈又惯纵的神情,抚上她的腰r0u了r0u,又吻她的眉心,末了才叹了口气,“太危险,下不为例。”

        他可以猜到她的“腰酸”是出于什么缘由。那些不必言明的的隐晦幻想,在他这儿只是幻想,在另一个人那儿却是既定的事实。

        那个男人的风轻云淡像是种示威。并没将他放在眼里,但若是觊觎得太明显了,总是要cH0U出戒尺狠狠打上一顿的。

        后来的无数个夜里,他在迷茫之中握住B0起的X器,机械式地宣泄yUwaNg,脑海里萦绕的全是那些洁白飘游的影。

        想象用手扶住那方腰肢,从顶端到根部尽送进去,她要如何嗫嚅Y叫,细腰如何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扭转,脚踝又是如何不受控地颤。

        手掌越攥越紧,指腹环捏住饱胀cH0U动的冠头,却还不够,他想象不出她要如何用Sh热的软r0U来包裹他。而这一刻,或许又有一个人正在占有她,粗硕的X器分开两瓣玉贝,被她贪婪的hUaxIN用力x1ShUn。

        隐忍到扭曲的肖想者独自在床榻上拧着眉,T肌紧耸,仅仅一个隔着纱帘的背德幻梦就能刺激得他马眼大开,在纸巾上S出满满一滩JiNgYe。

        挟威的戒尺早就已经落遍他心头每一寸,打得他血r0U淋漓。释放之后一无所得,唯有疼痛更深,嫉妒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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