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金的yAn光扑洒整张床榻,他不大适应地眯起眼,翡翠绿瞳被渲染成一片淌着蜜的鎏金sE,掩映在浓睫之下微微闪动。

        谢舒音转过身来,垂眸欣赏日光美人,而他挑眉一笑,坦然将被子掀开叠在腰下。

        亚麻sE柔软碎发熠熠生光,视线从面容、x肌描摹至人鱼线,优美的形T一路铺排而下,及至下身一处黝黑浓密的丛林才画风突变,粗壮r0U柱突兀抻出一截,状物狰狞,正在冲她颔首示意。

        谢舒音默默观察了一会,忽地留意到一处从前没有发现的破绽,于是出手在那y物顶端一点,抹了一指晶莹,“为什么这儿的毛不是亚麻金的?”

        “你猜猜看?”

        男人仰头看她,嘴角噙着懒洋洋的笑:“这儿才是原sE,头上那是染的。”

        “为什么要染?”

        “‘办事’方便。”他语义含混地答,“这张脸配上金发才更像‘自己人’。”

        谢舒音大概能猜到那是与他的生意有关,究竟是做什么她倒也没兴趣探究。正想起身下床,腰肢一扭,那男人便倾身抱了过来,r0Uj紧贴着她的腰黏糊糊地蹭。

        “……不做吗?”他埋首在她颈间低声问。

        谢舒音略一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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