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大的时候,谢舒音又拾起小时候的坏习惯。每当一天即将结束时,关上房门,就可以收获一片完全属于自己的空间。

        她侧身躺在床上,双腿交叠着,粉TcH0U紧又放松。gg净净才洗过澡的身T,触感舒适滑nEnG,味道也很宜人。这就是最好的可以继续下去的状态。

        内K拉下半截,指腹从下身小小的凸起开始碾r0u,不紧不慢地滑进Sh热r0U缝。

        探寻自身的快感点也是一种与自己深入交流的方式。她沉浸在自我慰藉之中,一心一意地瞄准让她觉得舒服的地方,时而轻轻抚磨,时而加了些力道浅浅地cH0U送。

        口渴。

        灵魂也渴。

        谢舒音伸出舌尖,反复T1aN舐着唇瓣。不知道为什么,渴念会让人从深处涌出水来,她像是一座无底的泉,细孔里mIyE汩汩地流个不停,从指根一直流淌到掌心。

        全身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身下。释放过后,她就会觉得身心舒畅。香香甜甜地一觉睡去,明早起床还能看见太yAn。

        听母亲说,她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b她大了六岁,军校毕业后被分配到了外地战区,故而一直没有回家。

        谢舒音没见过他,自然不会对一个全然陌生的人产生什么期待。

        某天下午,谢舒音身T不舒服,同学校请了假在家休息。她房间的窗帘不太厚,全拉上以后仍能漏进来一拢薄光,雾稠稠的,让她很想将手探进去搅一搅。

        窗外淅淅沥沥下着小雨,谢舒音支着脑袋坐起来,m0了m0床头的杯子——没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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