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开始军训,平日里享受惯了的同学们都不大适应。站军姿就得半小时起步,身T要绷直,手指要并拢且紧贴K缝,眼睛还要直视前方,连歪歪脖子偷个懒都不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炽热的yAn光自穹宇倾泻而下,化作Sh黏黏的汗Ye铺满了全身。许多同学都热得直喘气,后脑勺散落的碎发一绺一绺地粘在皮肤上,蚯蚓的足迹似的。

        谢舒音的T温要b寻常人低一些,两只细腻白滑的膀子在夏天里总是凉津津的。小时候,她那位住在村口的好朋友佟小佳就很喜欢贴着她的膀子,沿着手臂内侧的nEnGr0U往上m0,像是m0着一把上好的官窑细瓷。没有空调的时候,两个小丫头挨在一起,也能心脾沁凉地睡上一觉。

        可这会子,气温实在太高,yAn光直S之下,谢舒音也被热得脸颊通红,鼻尖处铺陈了点点水光。

        她的眼神始终坦诚而直接地萦绕在谢予淮身上,瞧见她冷漠如冰的教官哥哥也在日头的烘烤之中逐渐解冻。

        一滴汗珠从额发尖梢处落进眼睛里,亮晶晶地一闪,又在转瞬之间泯灭无踪。那双锐利的眸子微微眯起,而后便不动声sE地恢复了原样。

        大概四十分钟以后,同学们都撑不住了,不少人用两只脚跟交替更换着重心,还有的索X扭着身子开始摆烂。后排有个人高马大的男生“唉”地一声喊,直接蹲在了地上。

        谢予淮扫过一眼,冷冷道:“站起来。加做俯卧撑五十个。”

        “你特么谁啊,凭什么指派老子?”

        那男生家里有些势力,往常在学校里就是个吆五喝六的主儿,上到教务处下到班g部是谁都不睬,这会子X子一起,直接吊起眼睛喊道:“人都要晒Si了,还军个鸟的训!老子连高考都不用参加,老子现在就要回去!”

        谢予淮面无表情地开口:“再加一百个。”

        男生“嘿”了一声,手掌撑地一跃而起,怒瞪着他道:“我就不做!你有本事打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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