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回来以后,谢舒音的脸sE好了不少,嘴唇也开始泛出血sE了。在她的坚持之下,谢予淮总算同意了她归队训练。
“如果感觉不舒服,就立刻举手汇报。”谢予淮沉着眉叮嘱。
“嗯,我知道啦。”谢舒音冲他笑了笑,迈着轻盈的步伐融进队列之中。
下午的训练开始后,谢予淮对谢舒音越发关注起来,一转身、一停驻,时不时就要拧着眉扫去一眼,等看到谢舒音正在安安稳稳地收拳踢腿才能稍放下心。
她还是那个样子,跟在他身后安静又认真地做着每一个动作,一点也不知道叫苦喊累。
实心眼的傻丫头。谢予淮在心底叹气。
下午两点半,正是一天之中紫外线最强烈的时间段。天地如烘炉,附在树叶背后的蝉都蔫蔫得叫不出声。同学们个个汗流浃背,热气从脚底板蹿腾上来,额发和眼睫早就Sh透了,没一个人敢伸手去擦。
yAn光直S,刺得人几乎睁不开眼。谢舒音半仰起头,深深地x1气再吐气。
视野一片朦胧。
她闭上眼时,nV生们的惊叫声响起来,“教官!她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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