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谢舒音眼眸斜瞟,示意他去看床上凌乱的衣服。

        “你……”谢予淮无奈,他已经明白这丫头手里捏着怎样可怕的把柄了,“你要怎么样……”

        “唔,我想想……b如告诉老师……之类的?”

        谢舒音用指尖戳点着唇瓣,忽地似茅塞顿开一般笑道:“吴校长应该没有规定过,教官可以脱nV学生的衣服吧?”

        她一边扬着脑袋说俏皮话儿,一边冲他眨巴眼睛,脸上溢出点J计得逞的神气,极鲜见的活泛。见他g站在那儿不动,她便又挺起x膛,在软nEnG的rUfanG上缘狠狠掐了一把。

        霎时间,无暇白瓷染了点点釉sE,雪里梅花蕊渐红,顶端微凸的朱果在疼痛刺激之下挺立起来。

        她眯起眼,双手抚上丰盈yUfENg,在他的注视之下若即若离地抚慰着自己,“早点开始,就可以早点结束的,教官。如果被上班的医生看见就不好了呀。”

        这就是最直白的胁迫了。

        他没有说话,但谢舒音知道,他正在衡量思索。似乎是困窘极了,她听见了他喉结滚动的细微响动。

        他走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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