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午,医务室的老胡没有来上班。谢舒音穿好衣服,在床上躺了一个多钟头,起身将屋里归置成原样。

        打开窗户,yAn光和着清风一起涌入,冲散了屋里闷Sh暧昧的气息。唯一的物证也被谢予淮带走销毁了,没有人能猜到这里曾发生过什么。

        当晚同样什么都没有发生。夜风悄悄,树影潇潇,谢舒音抱膝坐在床上,轻抚着x口的红痕,眼神放空,看了小半夜的星星。

        第二天清早吃饭的时候,谢舒音手里握着个三鲜馅的包子发呆。旁边几个同班的nV生正在交头接耳,“你们今早看到谢教官了吗?我怎么瞧着咱班集合点那杵着的人是丁麻子呢?”

        “诶,你不知道吗?咱们班和三班的教官掉了个个儿!以后都是丁麻子教我们啦。”

        “啊——”nV生拖长了声音惊叹,“为什么呀?”

        “可能是三班的人太皮了,丁麻子带不过来,要换阎王爷去治一治?”

        自从当众教训徐东以后,谢予淮就落了个“谢阎王”的诨名。

        “也有可能是丁麻子老让他们休息,影响进度了吧。”

        “可……可就算这样,也不能换了咱们的谢教官啊!”nV生捧心哀叹,难过得连饭也吃不下了,“再说丁麻子长那么丑……”

        “害,长得帅能当饭吃吗?少晒半小时不b啥强?我还就乐意换丁教官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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