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立果道:“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狂语!古施主,当初我杀错了人,甘愿受你一刀之戮,动手吧!”说完,闭上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岩城精神病院院长,见丁立果出口成章,条理清晰,也不像是精神病院的样子。急声道:“丁先生,你的病治好了吗?”

        “院长,我的病已经病入膏荒,这辈子是治不好了。”丁立果回道。

        院长听得云山雾绕一般,不晓得丁立果这话倒底是什么意思。

        古稷咬着牙冷声道:“你仗着有外援,以为我真得不敢杀你?”

        丁立果高声说了句:“我和古施主有私人恩怨,我欠古家的,就让我用命来偿还。你们谁都不许动手!听见没有?”

        “师叔,你这是何必?你和古施主倒底有什么私人恩怨,说出来让我们给你们参谋一下。说不定,这里面有误会!”展英急声说。

        “误会?”古稷冷笑了一声,说:“你师叔出家之前,老婆被人凌/辱。当天晚上,我被仇家所伤,将我打晕后,放到了你师叔老婆的床上。你师叔误认为,我是他老婆的奸夫。伤我父母,打我妻小。我妻子被丁立果打得撞墙身亡。这笔帐,我不找你师叔算,找谁算去?”

        丁立果解释说:“我当时寻不到你,也只是拿他们出出气。谁知道,轻轻推了你妻子一下,你妻子她额头撞到了墙上,就香消玉陨了。”

        “你说得轻巧,那可是一条人命啊!老匹夫,纳命来。”古稷举起手中的菜刀。

        “慢着!”赵旭高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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