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袭婼回绝,转过脸去,以尽量不让他看见自己右脸上红色的胎记。

        因为这胎记,她与过去的自己比,判若两人。

        这么关键的时刻,最好不要有任何人盯上自己,自己越默默无闻越好。

        “你真不容易,手臂上的烫伤是怎么回事?”

        “小时候就有了,我那时候太顽皮,一头撞人家正端着的脸盆上,里面是开水,全泼我手上,就这样了。”她解释。

        “要不,我帮你拎吧。反正我现在也没事,就等钟副局下班。”裴勋抢着帮她拿清洁工具。

        她避开他的手:“你别跟着我,到时有人说闲话。”

        “怕个啥,我俩都是临时工,应该互相关心才是。”

        她扫了他一眼,他两眼火辣辣的。

        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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