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是真的那么不知人事……而且……没有感觉的话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跟一个自己没有感觉的人上床?」他只是,更重视现在彼此所拥有的时间而已。

        「所以你要更依赖我一点,你不可以让我猜疑,我这个人没有什么特别的长处,就是疑心病特别重,所以我情愿你依赖我、利用我,让我知道你的心思全都用在我身上,注意力也全集中都在我身上,这样我才能确定自己真的是被你重视着的。」

        刑君平就是这种男人,真的被依赖被利用会不开心,但他却也相当懂得怎么苦中作乐,不然他早就被那一个接一个别有二心的又笨手笨脚的前几个助理给搞疯掉,所以真的不能怪他看到盛文孜的第一眼想到的只是盛文孜的长相跟身材和不和自己的喜好口味,事实上,不论是盛文孜的外表或身材甚至是个性与工作能力以及彼此床上的契合度,都超过他的预想以上,让刑君平很难不为盛文孜沉迷,甚至很多次刑君平都想,如果盛文孜再任性一点,工作上多出一点错,骄傲一点,自私一点,那或许他就不会这么样的耽溺在盛文孜的温柔里。

        脸埋在盛文孜的颈子里,双手圈紧了盛文孜的赤裸身体,刑君平终究没有轻易放过盛文孜,真的将盛文孜压在床上操了一晚,让盛文孜连呻吟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绷着身体拉直了背脊接受刑君平近乎惩罚式的侵犯。

        两指轻轻松松的就可以在盛文孜的穴口进出,拿着腿间的蓬勃推进完全绽放的溼热花径也没有半点困难,舌头舔过盛文孜的肩膀,亲吻他的后颈,解开绑着盛文孜性器的保险套,怀里的身体抽搐,细微的闷吭声之后就是热液流了刑君平一手。

        又摸蹭了两下让盛文孜彻底发洩之后,刑君平也动起腰,拿自己的性器磨蹭来回进出盛文孜的后穴,在盛文孜的身体里最后一次发洩才心满意足地闭上双眼休息,身体放松,原来还埋在盛文孜身体里的凶器也软软的滑出盛文孜的甬道,结束这持续一整晚的性爱。

        就算是冬季,但两个人的身体却因为激烈的情事而显得狼狈,但谁都没有力气也不想离开这个床面,特别是盛文孜,他现在只觉得全身无力,股间被不断进入刺激的后穴也好像不是自己的,就算收缩也没有感觉得让人担心,但这以前他还是比较想睡觉,一身的黏腻与身体里的湿滑感跟一晚上做爱的疲惫感比起来真的不算什么。

        原来计画好的逛街看电影的约会就在睡眠中流标,但刑君平一点也不在意,傍晚时才醒来,抱着盛文孜做清理的工作后便帮盛文孜涂抹药膏,药膏清凉的感觉从不好说的地方开始蔓延,虽然怪异,但仍然有正常的感觉这点倒是让盛文孜安心不少。

        帮盛文孜做完清洗,霸道的让盛文孜套上自己的上衣后便让他坐到客厅的沙发上,自己回到房里整理一屋子的凌乱,换上乾净的床包被单后回到客厅,盛文孜窝在沙发上继续睡。

        他真的累得不轻。

        但累归累,那只是身体上的疲倦,脑子还是清醒的打着转,想着晚上灝灝在打电话来时要讲的是哪个故事,想着自己累得一点也不想动这样实在不行,但刑君平却不知道哪来的体力,在折腾了别人一整个晚以后居然一点倦意也没有,想着刑君平的话,一直不能确定自己跟刑君平之间的恋人关係就这样定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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