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贴在盛文孜不正常泛红的脸颊上,双手圈着盛文孜让他靠在自己怀哩,不时掬起水浇在盛文孜的胸口及肩头,被水冲刷过后的身体呈现一片漂亮的粉红,但却让齿痕红痕更显刺眼。
没有泡很久的时间,手在水面下摸索着盛文孜的臀间,或着水的指头往盛文孜的体内深处探去,让热辣的小穴更加的不舒服,盛文孜皱起没来身体微微挣扎起来。
「没事的,小孜,没事的,是我,我需要帮你做清理,不然你会更不舒服……小孜,放松,小孜……」很轻很轻的声音在盛文孜耳边很有耐心的哄着哄着,直到盛文孜的身体完全放松,刑君平才再次勾动手指掏弄盛文孜的甬道,将盛文孜身体里的残留物一点一点的引出,直到刑君平觉得差不多乾净了才将人报离开浴缸,让人靠着自己,拿沐浴乳涂抹盛文孜的全身,最后拉过莲蓬头将彼此身上的泡沫冲乾净后拉过浴巾将人裹起后泡出浴室。
全程盛文孜醒醒睡睡,但他全身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只能任刑君平摆弄,盛文孜看不见刑君平的表情,就算想看眼皮也抬不起来,当全身被擦得乾乾净净弄得暖烘烘的再次备妥妥的放进已经整理得乾乾净净的床被里时,盛文孜再次沉沉睡去。
看着盛文孜脸上不正常的红潮一直没有褪去,前额不正常的温度更让刑君平感到有些束手无策的无助感,坐在床边看着盛文孜一脸难受,碰到的地方都烫手到让人烦躁,左右张望努力思考自己到底能怎么做好。
手烦躁的揪住头发,想着也许带盛文孜去看医生会比较好,但当视线一碰到到盛文孜胸口、锁骨、颈子上的吻痕他就没了这个念头,更何况那一看就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才造成的不身体不适,刑君平自己脸皮厚没什么,但想到盛文孜的身体会被自己以外的人给看光、摸过,他就一肚子的火,去医院的这一个选项瞬间打消。
咬咬牙,总之先到厨房去帮盛文孜到了杯水,然后拿出记忆中盛文孜为了他而时常准备在冰箱里的橙汁,退烧药,全部放在一个托盘里端进房里,放到一边的柜子上时,应该在熟睡着的人正眨着眼睛看着自己。
「小孜。」弯腰,手摸摸盛文孜的脸颊,刑君平笑得心疼。「先喝一点水。」做到床边撑起盛文孜的身体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拿过水杯,杯口靠着盛文孜有些乾燥的唇,将杯子里的水一点一点喂给盛文孜。
喝了两口润润沙哑难受的喉咙就不愿再喝,抬手推开杯子仰头看着刑君平用着有气无力的声音说:「你怎么还在家?公司呢?」
「你这时候还只想着公司?」刑君平简直哭笑不得,他居然有这么样一个为他一个人着想的员工兼情人!「公司的事情你不要担心,你应该多担心担心自己……你发烧了,知道吗?」
摇摇头,又点点头,盛文孜只知道自己全身都使不上力气,连讲话都吃力,然后全身很热很热……原来他发烧了……是感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