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怎么了,居然会做这样的事情,但他却一点也没有后悔的情绪,反而觉得有种被强烈需要的满足。

        双手捧着脸颊,盛文孜觉得自己的脸又要烧起来了,咀嚼的嘴停了下来,半晌,又快速的动了起来,嚥下嘴里的青菜后伸手挟起眼前的酱菜混着白粥一起吞下肚。

        坐在盛文孜身边,不时的挟菜放进盛文孜的碗里,看着盛文孜努力的吃饭填肚子,脸上一直红扑扑的,偶尔会突然停住动作,又突然很快的扒了两口粥,虽然不是很清楚盛文孜的小脑袋里是想到了些什么,但又好像可以很轻易的从盛文孜的表情上看出他正在想些什么。

        唇角不自觉的扬起,在盛文孜身边时他总是觉得很轻松,也总是很容易让心情好到整天看着盛文孜傻笑都不奇怪,如果盛文孜不觉得他这样显得很蠢的话,刑君平真会想这样做,这是刑君平头一次觉得抱着一个人悠悠哉哉在沙发上瘫上一整天也是一种幸福的事情。

        饭后的收拾工作最后还是盛文孜做的,原来刑君平坚持让盛文孜必需要休息,但才刚把桌面收拾起来手机就响个没完没了,实在受不了,刑君平才拿起手机,一接通就转身进了书房。

        盛文孜在刑君平进了书房后又坐了一会儿才缓慢的站起,将才收一半的外食参盒全部打包起,拎着进了厨房放进垃圾桶里后又拧了条抹布回到客厅将桌面擦乾净。

        用过餐后身上有力气了许多,只是步行时股间的异样感让盛文孜不太自在,何凡说他一早发烧得有些狠了,但退得快,应该单纯是疲劳引起的,多休息就好了,之后又灌输了他一堆男男之间的性教育,再三的强调如果不是天赋异稟,不然男人跟男人之间保险套跟润滑剂最好不要少,盛文孜虽然受教,但那种太直白的性教育真是让他听着有些承受不住,但又忍不住想,他跟刑君平在做的时候好像总是不太用这些东西,盛文孜并不觉得自己是何凡口中的那种天生小受,但却仍然可以很轻易的在刑君平身下得到快感与高潮,但刑君平有没有一样的感觉他就不知道了。

        ……有的吧?

        开了咖啡机后站在一边发起了愣,看着咖啡机开始冒起蒸气,染成褐色的水珠迅速下滑铺满壶底,一个闪神之后盛文孜真的很想掐死自己,手在头顶上挥一挥,好像这样就可以挥掉满脑子的桃色泡泡。

        走出厨房,看了看没有动静的书房门板后直接走进卧室,走到床边坐下,视线放在搁到矮柜上的药膏,盛文孜想起何凡叮嘱过必须要擦药,一日三次,拿起有挤压痕跡在上头的药膏,想着他必须用手指沾上药膏然后涂抹在那个其实现在还有些肿肿热热且些许刺痛感的后穴里,说不抗拒是骗人的,盛文真的很想装死,将药膏放回原位,起身走进浴室里打算冲个澡,再做打算。

        没有解开衣服不会知道,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或轻或浅的吻痕,看着倒映在镜面上的自己的身体,盛文孜惊讶的张大了嘴,双眼更是瞪得大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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