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君平刚把想说的痛快的全部吐出,换来的是沉琳琳把手上价值百万的铂金包营着刑君平的面用力甩上,刑君平没有闪,毕竟身后还站着盛文孜,而是抬手打飞朝着脸甩来的包包,不知节制的力道将包一巴掌拍飞出去,沉琳琳也露出意外的表情。

        「刑君平,你这是什么意思?」

        刑君平看了眼被自己拍飞的包,回头看着沉琳琳的表情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连讲话的语气都同样的平淡,「姊,我还有工作,你坐着休息一下吧,等等我打电话让人接你回去。」说完,转身抓起盛文孜的手臂,「你进来,我们好好谈谈。」

        扯着盛文孜的手臂走进办公室后用力把厚木门甩上,上锁,先走到沙发前把盛文孜推进沙发座里后,再走到办公桌前拨了通电话给沉桐生让他来把他姐姐接走,掛断电话以后回到沙发椅前,刑君平没有坐下,而是双手抱胸,沉着脸,双眼低垂着站在盛文孜的面前却不看他,似乎是在思考些什么,但更像是在把一肚子怒气想办法压下不至于全洒在盛文孜身上的感觉。

        静静的坐着,仰起下巴睁着双眼直直看着刑君平,不只刑君平在想,盛文孜也在想,想着自己应该要怎么样解释眼前的这个糟糕的情况,毕竟,刑君平才是他的直属主管,任何的异动都要经过主管同意,更别说是离职这样的事情,自己没主动提出也没呈交文件给主管批核,就这样自以为是的默默收拾默默地自行这件事情作定案,不论于情于理都是吃亏的事情。

        不,或许一开始他就下意识的已难以啟口做为藉口不断的拖延时间,期望的是这一天的来临……自己的潜意识或许一直藏着自己也不知道的可怕怪物,或许哪一天就会做出自己也不能理解的可怕的事?

        再抬眼就看盛文孜就看他一脸若有所思,脸色有些不太好,刑君平以为自己刚刚吓到他了,一肚子的怨气一瞬间消了大半放下抱胸的双手放在腰上,调整了下站姿,又想了想,才尽可能不让声音显得生硬冷淡。

        「小孜,你是不是应该有什么事应该要跟我说?」

        听到刑君平的声音,盛文孜抬起头,「我……对不起。」双眼仰望着刑君平半晌,再次垂下头,种种的三个字从那粉色唇瓣间吐出。

        「对不起什么?」刑君平瞇眼,试图用冷淡的口气掩盖眼里对盛文孜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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