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应彪整个人仿佛被钉在原地,他想离开,但是却只能愣在那里,看着那人,带着月光一点一点走远。
当晚
“崇应彪”
“崇应彪”
是谁喊自己,崇应彪一脸不耐烦,这个声音有点陌生,但是又有点熟悉。
崇应彪睁开眼,发现自己在下午的楼道,耳边是夏日的蝉鸣,伴着午后的阳光,他还在楼道罚站。
“崇应彪。”
听到叫声,彪子回头,却看到一个没想到的人,伯邑考。
“你在这干什么?”崇应彪不理解,为什么他会在这。
伯邑考没吱声,走到崇应彪身边,肩膀贴着肩膀,眯着眼笑看他,“陪你。”
但此刻崇应彪已经无暇顾及他为什么要陪自己了,因为伯邑考不仅贴在它的旁边,他还牵起了他的手。出乎意料的,他并不觉得反感,他只觉得,从身体相接的地方,有另一个热源,源源不断的有热度传来,热的他有点口渴。
“你、你别笑了”,彪子捂脸,这人只要一扬起嘴角,他就觉得心里痒痒的。说不出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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