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今天给洛家送鸡,他妈宰了两只,留了一只自家炒着吃的。阿渔把鸡汤给他他是不想要的,但闻着里面的味,不由自主的就接了过来。

        这一路走回来,碰到好几个人都追着问他是什么,差点没跟着上他家吃饭。

        “回来了,端的是什么?”

        卢婉慧看见儿子进屋,僵手僵脚的端着一个不大的汤碗,她赶紧把一盘子炒鸡块放到桌子上,抬手准备去接。哪知道自家这个笨手笨脚的儿子却绕过她,自己端着汤碗小心翼翼的放到桌子上。

        “我来我来……”卢亮屏着气,等汤碗安全放到了桌子上,才松了口气。

        “这什么精贵东西?”

        卢婉慧抬手揭开上面的盖子,扑面一阵诱人的香味熏得她眼睛都迷瞪了。她惊讶的看向汤碗里金黄油润的汤水,底下还卧着几块浅黄色的鸡肉。

        “鸡汤,放了什么是不?怎么这么香?”

        她一边闻一边低下头去看,也没看出里面放了什么,难不成是炖化了?

        卢亮则陶醉的深吸一口气,揭开盖子香味就更浓了,也顾不上回答他妈的问话,只迫不及待的抓起旁边的汤勺。伸到盘子里舀了一勺,不怕烫似的凑过去嘬了口。

        汤很烫,卢亮烫得表情扭曲了下,嘴却紧紧抿着不愿意吐出来,只因现在他的舌头仿佛泡在一个浓鲜的汤池里,尽情徜徉,等温热的汤汁从口腔滑到胃里,那特鲜的滋味又转为安心的满足。水珠的效用可以把食材原本的味道扩大出来,养了几年的老母鸡,吃的都是新鲜的青虫菜叶,每日在院里奔走滋肥体壮的长到这么大。这汤又是蒸出来的,在蒸制的过程中与水蒸气融合,然后一点一滴的落回到瓮里,可谓是集精华之所在。表面的油脂牢牢的锁住了鸡汤的温度还有鲜浓,他们闻到的那些鲜,仅仅只是表面的鲜罢了。只有尝了,才知道什么是至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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