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有年低头看着如此依赖自己的少年,心里也很温暖。
他想起华诗城为了亲人的去世而难过、疲惫而依赖地靠在林藻肩上的样子。他很羡慕,甚至是嫉妒林藻。
在这一刻,薛有年摸着华临的头发,竟然产生了一种两人相依为命的错觉。
他知道这是错觉,但这是他仅能得到的来自于华诗城的替代品的温暖。
他知道自己很可怜,或者该说可笑。他只能得到一个赝品,也只敢触碰这个赝品。
薛有年轻声安抚了华临好一阵,终于华临肯松手了。薛有年起身去给他放了热水和浴盐,让他泡个澡放松一下。
华临没心情泡澡,敷衍地洗了几下就赶紧穿上睡衣出来找薛有年了。
薛有年在书房里打电话,向那边解释和道歉。他当时接到了警局的电话就立刻赶回来了,那边活动还没结束。
华临看着他打完电话,不安地说:“对不起,薛叔,我给你添麻烦了。”
薛有年回过身来,笑了笑:“没事,别说这种话。”他走过来摸了摸华临的头,“这段时间没吃什么东西吧?脸色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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