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有年只说:“临临,别闹,去休息。大半夜的。”
华临敲不开薛有年的门,气得回去客卧,想拧开啤酒吨吨吨,来一个一醉解千愁,但又怕万一的万一真是薛有年要带给同事的呢……
一下子又气短,把啤酒搁床头柜上,扯被子盖过头顶,闷头努力睡觉,睡不着也睡。
第二天,华临醒来看了眼时间不早不晚,他的满肚子闷气过了一夜也没消散。
他慢吞吞地爬起来换衣洗漱,默默地思考了很久,最后决定:还是先装无事发生吧……
结果他一下楼,就看见薛有年坐在沙发那,垂着头,很难过,甚至还有几分颓丧,是他从未见过的样子。
“……薛叔。”华临小声、做贼心虚地叫他。
薛有年听到声音,回过神来,转头看他,又露出了温柔的笑容:“临临,你来一下,我们谈一谈。”
华临赶紧过去,在他旁边的沙发上坐好,紧张地看着他。
薛有年沉默了会儿,第一句话说:“临临,你产生了错觉,但你不要有心理负担,这是并不罕见的性启蒙过程中会产生的问题。”
华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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