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临被撩得七荤八素,立刻往他面前凑,被他眼疾手快地捂住了额头:“但是不行。”
“你在逗我吧……”华临顿时泄了气,悻悻然地朝他扮鬼脸。
薛有年笑笑,喝了一口咖啡,说:“回去吧。”
他们回去,都没下车。
不到两个小时前,华诗城还坐在这部车里,就坐在后车左座。华诗城身上的气味仿佛还隐隐约约地萦绕在狭小的封闭空间里。
而现在薛有年把华临放在了同样的位置。甚至有那么几个瞬间,薛有年分不清面前的人是华临还是华诗城——不,不只是这一刻,是这四天以来,他频繁地失去辨别华临和华诗城的能力。这令他感到绝望。
他拉起华临的手放到自己的脖子上,却将脸依赖地埋进华临的脖颈间,低声哀求:“掐死我……”
华临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说了话,问:“什么?我没听清。”
薛有年却不肯说话了。
华临将这一切都归咎为薛有年的愧疚心又发作了,忙又哄了他好一阵。
好在,华诗城和林藻走后过了几天,薛有年渐渐恢复了正常。华临和他继续谈着地下恋情,一边继续学业,生活美好得像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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