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临:“……”
大概,这就是社死的感觉吧。
华临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从嘴里吐出来了,他机械地站起身,默默地吞了口口水。
拉尔夫见他不说话,鼓励道:“没关系,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这里没有人敢说自己从没有过错误观点。你这么小的孩子,能有观点就已经值得为之高兴。”
话都到这份上了,不开口似乎比说错观点更丢人,华临权衡了一下,深呼吸一口气,竭力镇定下来,清了清嗓子,将心中所想到的都说了出来。
一开始他还有点紧张和结巴,后来越说越顺畅。
大家的神色都很惊讶。
说实在的,大家第一反应就是这些是薛有年教华临的。
但是,华临提出的这些并没到薛有年那水平上,明显能看得出很青涩,带有浓厚的专业知识、临床经验不够的痕迹,但凡他读到了ph.d都能得出比现有更完善的进一步结论。
然而,妙就妙在,虽然华临的发言不够成熟,可思路是对的,而且是很另辟蹊径、大家都忽略了的一个很微妙却又很关键的地方,一经提出,在座的绝大多数人如醍醐灌顶。
从某种角度来说,这属于“天分”的范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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