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行道:您是恩人,小白是朋友,晦气从何谈起。
阎君闻言将两张请帖收了起来:我会转交的,定会到场。
傅明行点点头,说了句恭候大驾就离开了地府。
阎君拿着两张火红的请帖,回到了庭院。
白小白正躺在躺椅上,盖着薄被,一边听着旁边留声机里的戏曲,一边跟着哼着曲儿,手里还拿着一个茶壶,一只雪白的脚随着曲调一晃一晃的,上世纪初豪绅大佬的派头拿捏得足足的。
阎君进来,他发现了,但是装作没发现,依然哼着曲儿。
阎君看着他那只一翘一翘的脚,眼神就暗了暗,走到近前就伸手握住那只脚,拇指摩挲着。
白小白停下哼曲儿,冲他翻了个白眼,用力踢他:快松开!
阎君自然不可能被踢动,他将两张请帖拿了出来,递了一张给白小白。
白小白被这火红的请帖搞懵了一下: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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