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贺辰微惊,连忙防住他剑袭,口中厉声呵道:“大哥!你真是执迷不悟!”

        “执迷不悟?那不过是你太幼稚罢了!”李慕之嗤笑他,言语中满是讥讽:“你自幼被父王母妃捧在手心,生来拥有我所没有的东西,自然不谙世事,竟还在这玩过家家的把戏!”

        “就算我为人幼稚,可也知晓是非黑白!为了权柄而草菅无辜,根本非君子所为!”

        “你又懂什么?区区蝼蚁,就算为我踏脚而死,也是他们前世修得的福分!”

        兴许是李慕之的语气太过猖狂,李贺辰眼底的怒火愈燃愈旺。只听“硁”的一声,他竟一剑将李慕之的剑挑飞!

        银光闪烁不断,那剑飞出三四人远,重重地落在地上,摇晃一阵,再没响动。

        李慕之微微一愣,待回过神来,就瞧见李贺辰的剑刃已在他喉间。

        “少卿,我曾念及血缘亲情,奉你为长兄,但如今看来,你根本不配。”李贺辰压低眼帘,声音无比冷冽。

        李慕之的面色微微一僵。

        片刻后,他竟然发出了一阵古怪的低笑声。

        “血缘之情……奉我为长兄?”李慕之的声音颇有些狼狈。“你根本不需要我这个长兄!自小起,父王、母妃便待你与众兄弟不同。舅父为我牵来的爱马,你转头就能索去。你今日少吃了几口饭,母妃与父王便记在心里,但我的院子永远朝阴,不便存书与养病,他们却从不记得!同为子女,如何区别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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