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什么好人,自然是我想怎么报复就怎么报复。”季灼离挠了挠他的下颌,“现在你是我的狗了,嘬嘬嘬来叫两声。”
“去你妈的。”裴凌渊握拳握拳握得很紧,把自己并不长的指甲都嵌到了自己掌心的肉里,破了皮。“痴心妄想。”
季灼离也不惯着,压低自己的身子,给了裴凌渊一巴掌,扇得很响,后者嘴角的皮都被扇破了,渗出了血:“看来你这条狗不是很乖,没事身为你的主人可以训你,但我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主人,不喜欢笨狗,所以你得快点学会才行。”
“呸。”
季灼离话音刚落就被裴凌渊吐了脸血唾沫,季灼离不紧不慢地将脸上污渍擦去:“真是一条不乖又脏的狗,难怪叫野犬。”
季灼离随手又在同一个地方给裴凌渊了一个巴掌,将脚抬起又狠狠地踩了下去:“没事,我有的是手段让你向我妥协。”
“呵。”裴凌渊不屑冷哼,“那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季灼离穿着皮鞋在他刚刚踩的地方碾了两下,他平时其实不太爱穿皮鞋,感觉穿着走路不怎么舒服,但在调教时他觉得还不错,特别是踩人的时候。
“我有什么本事你自然会知道。”
季灼离手里拿了个细长的东西,裴凌渊都惊了,一般用来抽人的就是鞭子,各种各样的鞭子他都见过也都用过,什么皮质的,金属的,软鞭硬鞭,他都弄来调教过奴隶,当然除了鞭子以外还有皮带教棍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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