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这是什么花呀,怎么长这么长?”
“这是吊兰,又叫垂盆草,你看,它都是顺着花盆边缘向下生长的。”
“哇,那个绿油油都爬到柱子上去了呢。”
“那个是绿萝,缠绕性很强。”
“什么叫缠绕性啊奶奶,我听不懂。”
“缠绕性呢就是……”
萧熠看着近前一老一小的身影,听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交谈,再环顾这个以往安静异常的宅子,只觉这里如果再有位女主人,就完美了。
邵东宁的办事效率很高,傍晚他就把货车司机的基本情况查清了:g市下县某个乡镇的农民,为人奸滑,贪财,长期为g市某批发市场送疏菜水果,平均每两天往返一次g市和乡下,妻子在家务农,与公婆同住,他们有个儿子,今年十二岁。
想到某种可能性,萧熠陡然一惊,他给冯晋骁打电话,问:“她在你那吗?”
冯晋骁抬眼看看对面坐着的脸色惨白,神色悲戚的赫饶,“在,怎么了?”
人和冯晋骁在一起,萧熠就放心了,他松了口气,简明扼要的把今天赫饶所经历的车祸情况,以及当时suv和货车所处的准确位置描述了一遍,然后说:“我有种奇怪的感觉,认为不是一起普通的交通意外那么简单,我让东宁查了一下那个货车司机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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