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白马王子什么时候成了自己?邢唐哭笑不得:“那干爹可有得等了。”

        赫饶在这时来了,当她从萧熠的座驾上下来,当邵东宁降下车窗向他点头示意,邢唐隐隐感觉到萧熠的某种用意。他神色不动,朝邵东宁颔首。

        再次坐在霖江岸边的水晶苑餐厅,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两个月前的那个周末,是楠楠为数不多的在g市停留的日子。不过是为了与她们母女多待一会儿,一会儿而已,就被偷拍了。是怪他贪心吗?就那样剥夺了他特有的权利。

        邢唐不止一次地想,如果他早有感知赫饶爱的人是萧熠,他还会不会任由周末期刊的杂志流通到市面上那么多,给萧熠看见的机会?

        如果他知道对方竟然是萧氏年轻的掌舵人,他会怎么做?正如酒会那晚邢唐回答徐骄阳的:无论知道与否,都要顺应现在的剧情走。因为赫饶不爱他。所以无论对方是谁,今时今日是的一切,都会发生,或早或晚而已。

        该庆幸,至少那个人,足够优秀。

        注视对面静静喝茶的女子,邢唐也觉可惜,又无能为力。控制住要握她手的冲动,他说:“他对你们,很好吧?”出口就意识到了错误,那么不容易才在一起,怎么会不好?

        赫饶抬眸,就见他自嘲似地笑了笑:“说了句废话。”

        他的付出,自大伯一家出事,赫饶始终都知道,可是,从前没有萧熠,歉意远没有现在重,她默了一瞬,才开口:“过去从不说谢,不是因为你不爱听,而是一个‘谢’字不足以与你的付出相较。邢唐,萧熠说,他会记住你为我所做的一切。我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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