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鱼——”某女冷汗涔涔,终于词穷。

        “鱼水三顾合,风云四海生!?”某男不由自主跟着她玩起了诗句接龙。

        “呵呵——接的好!将军好才艺!将军继续把酒吟诗吧!妾身先告退了哈!”

        “慢着!夫人手里——”某人回神,对着那个蓬头散发油头垢面的女人道。

        慕苏干笑一声,回了头,举了举手里的花瓶,道:“白瓷黑花儿的磁州窑,烧的不错哈!”

        萧劲寒扫了一眼她手里的花瓶,白釉黑彩,花纹简单。夜色暗沉,粗糙的表面更是泛不出什么光泽,再怎么看,都值不了几文钱。良久才沉声道:“我这王府,用不起夫人平日里惯用的斗彩珐琅彩之器,夫人若是嫌弃,就当看不见算了!无须特意拿出来说与为夫听的!”

        慕苏听了他的这番话,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他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怎么有一种冷嘲热讽的感觉,就好像,当日自己在军营里一样!

        叹了口气,慕苏抱着大花瓶,走到了萧劲寒跟前,立正,站定,抬头,道:“妾身无恶意!不管将军信不信!花瓶儿而已,又没花儿插,是什么彩的,也没什么区别!更何况,这瓶子现在就一个用途,就是砸野猫!对了,将军,你刚才在外面,有没有听到什么发春的野猫在叫?!吵死了!”

        某女又想起那个惹起自己起床气的死猫了,于是乎也就忘了自己是要跟萧劲寒解释什么的了,又开始四处张望找起了野猫。

        萧劲寒脸黑了黑,瞥了一眼自己手里的竹叶。该死的女人,是在说他吹叶的声音像野猫叫春吗?!

        和无意谈完话以后,他心情一直不怎么好。朝堂上的局势还不算明朗,皇上会怎么处理秦家和崔家,会怎么谥封柳贤妃,穆王进京是否居心不轨,他的兵权会不会被削,士族之内斗起来他要站在哪一边儿,都让他眉头紧皱,心烦不已。

        博山来了京城就一直关在自己的小花园里,说是闭关修炼了。他也懒得再去找他商议——为将者,手下的人出的主意都是参考,拿主意还是要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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