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着陈昊，眼底的倔强像火苗窜起，可话还没出口，陈昊继续说下去，语气轻松得像在聊下午茶：「昨天我下午出门，就是去找陆霆川。本来想花大钱买下你，还给他看了酒吧的监控和你被我操得乱七八糟的照片，证明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温子然的脸「腾」地烧红，羞耻像刀子刮过心脏。照片？酒吧的监控？那些兔女郎装的羞耻、被操到哭喊的画面，全被陆霆川看到了？
陆、陈两家的家世旗鼓相当，只是经营的领域不同，除了前阵子陆霆川开始投资直播公司让陈昊有些警惕，後来发现是陆霆川为了妹妹买下玩玩的也就没有刻意做对，两人也没有真的到死对头，只是朋友圈不同也看不惯彼此的作风。
陆霆川觉得陈昊放荡荤素不忌玩得没有底线、陈昊觉得陆霆川死闷骚假正经只是穿着西装伪装自己野兽般的天性，但也仅此而已，两人在宴会、社交场合碰上还是会聊上几句的
陈昊想到这，顿了顿，目光扫向陆霆川，眼底闪过一丝兴味：「我本以为，像陆霆川这种精於算计的家伙，不会为了一个自己送上门的小主播拒绝我的请求。结果你猜怎麽着？他犹豫了。」陈昊笑了，笑得像只偷腥的猫：「这可有意思了。你俩接触才多久啊，小兔子？居然让这闷骚动摇了！」
温子然咬紧牙，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却无从捉摸。
陈昊站起身，拍拍温子然的头，柴犬耳朵晃得欢快：「於是我灵机一动，提了个新提案——共享你。没想到，他今天早上就答应了，还多亏你亲手把他引进来！」陈昊笑得肆无忌惮，他想看看，陆霆川在温子然面前会露出什麽失控的样子，满是赞叹道：「小兔子，你真是我这阵子最有趣的玩具，不停给我惊喜！」
温子然脑子像被重锤砸中，玩具？共享？小兔子？小狗？他都要怀疑自己的物种了！
愤怒像火山爆发，他猛地转身，想对陆霆川大吼，质问他为什麽背叛承诺。可话还没出口，陆霆川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仰起头，对上那双幽深的眼眸。
陆霆川身材高大，却不像李泽楷肌肉爆棚，也没有陈昊那样咋呼地逼他做这做那。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温子然，薄唇轻启，低沉的嗓音像无形的绳索：「不是要当我的小狗吗？」
温子然愣住，心跳漏了一拍。陆霆川的眼神像深不见底的湖，冷静、压迫，却藏着一丝滚烫的暗流，像昨晚视讯时那粗重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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