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只要我活着,你什么都可以答应!”沈立柏一字一顿地说,带着某种疯狂的执着。
“哥….…我……我是说……”
沈立柏突然扯过沈棠,力道之大让沈棠踉跄着扑到病床上。他不得不单手撑在沈立柏身侧才没有完全压上去。这个姿势让他们的脸近在咫尺,沈棠能闻到沈立柏呼吸中的药味和血腥气。
"怎么?你反悔了?"沈立柏揪住沈棠的衣领,让两人间的距离更近了一些,"我说……亲我!"
沈棠感到一阵窒息。不是物理上的,而是心理上的压迫感。
"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沈棠艰难地问,甚至带上了恳求。
"我给过你机会让你走,是你放弃的!"
沈棠想逃。这种关系不正常,这种感情扭曲得令人窒息。他用力挣扎,却听到沈立柏一声闷哼,他手腕上的绷带又渗出了鲜血。
护士的话在沈棠耳边回响:“病人情绪不能激动,伤口会裂开。”就这一瞬间的犹豫,沈立柏已经扣住他的后脑,强势地吻了上来。这个吻侵略性十足,几乎称不上是一个吻,更像是某种标记和宣示。沈棠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他感到沈立柏的舌尖粗暴地撬开他的牙齿,像是要将他整个人吞噬。
当沈立柏终于放开他时,沈棠的嘴唇已经麻木。他机械地抬手擦了擦嘴,这个动作却激怒了沈立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