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挑眉。「祢怎麽知道这麽多？」
老头抚了抚胡子。「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他拉长着语调，像极了个懒散的老头。「因缘巧合因缘巧合，我受了人家的恩，就在这里偿。」
阿柏皱眉。「什麽？」
老头摆摆手。「不用多问，我受了别人恩惠，祂让我等在这儿等你。」他对安说。「祂让我告诉你，时间未到，不必心急。」
「祂是谁？」
老头摇头，目光看向那叠冥纸。「该给我了吧，我只是让你们问路的，该给我打赏啦小子。」
安拿起银镇，点起打火机，将冥纸化了。
老人家也消失於风中。
看着化为焦灰的纸钱，阿柏还有点回不过神。「有神明在帮你？」他忍不住前後探看着，可惜什麽也没瞧见。
安盯着那团纸灰，脸上绷得很紧。「我不知道。」他声音乾涩，不知道是不是冷风吹多了。「我什麽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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