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杰瞳孔一缩，连忙摇头，不敢再有小心思。
“我，我是你堂姐手下的人。”
“云上月？”
“对，是她。”
云栖暮眉梢一挑，眼底略带恍然，在云家中对她的敌意最深的确实是云上月，是她动手的可能性还确实是高。
她垂下眸继续去看费杰，眸色淡漠，“继续说，说详细点。”
费杰咽了口口水，从口中感受到了强烈的腥味后才继续开口。
“我原来是云大小姐，云上月暗地里养的手下，她一直对云小姐你心怀敌意，并且在得知你父亲被云家放弃后就开始计划在云老将军的寿宴上动手了。”
“她，她从云老将军那里要来了一个最丑陋的侍从给他喂药，想要让他那，那什么羞辱你，然后再带着一群人去看，让你丢脸，再让云老将军厌弃你。”
他这话说的吞吞吐吐，小心翼翼，生怕云栖暮脾气爆炸直接不顾承诺把他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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