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栖暮垂眸看了他一眼,眼神微闪,这是高兴啥呢?

        脑子被烧糊涂了?

        不过事情已经吐露的差不多了,云栖暮也不打算跟他“继续继续”的问了,扭过头就打算喊上巫星虞一块儿走人。

        却没想到他正搁柱子旁脸色忽明忽暗的纠结呢。

        至于巫星虞在纠结什么呢,当然是因为费杰刚才的那段云上月陷害云栖暮的话了,什么从云老将军那里要了个最丑的侍从,给侍从下药侮辱她堂妹,结果事情没办成人就跑了......

        这戏码他越听越耳熟,越听觉得这故事里的丑陋侍从他妈的可不就是他嘛。

        那次他扮丑马失前蹄被下药算计一事,在这之前一直被他认定为是人生一大耻辱,关进小黑屋不能再提出来再回忆的那种,但现在想想当初那个被他扯开了衣服,亲了好几下的堂妹是云栖暮,好像...也不错的样子。

        他脸颊滚烫的眨着眼,偷偷朝云栖暮的方向瞄了一眼。

        她此刻正侧着身子,露出一条雪白的天鹅颈,皮肤白的扎眼,叫巫星虞不可避免的回想起了当初在那个暖橘色的房间内,她安静的躺在大床上只露出一小截纤细白皙的脖颈,然后她包裹的严实的衣襟被他粗鲁的扯开。

        那细嫩的皮肤白犹如璧玉,嫩如糯米团子......

        轰的一股臊意窜上脑门,烧的他整个人都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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