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在後山遇见那只兔子後,沈知月每天放学都会绕过C场,往後山多看几眼。
她说不上来自己在找什麽。
有时是那只灰白的兔子,有时只是想看看落日。
但最近,她开始注意到另一件事——
季城汉好像也经常出现在那附近。
他没有刻意靠近她,却总在她转身要离开时,远远地站在视线的尽头,像是习惯X地守着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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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
系馆的大阶梯教室开了一堂「当代艺术与创作实践」。
课程主题是「身T作为艺术媒介」,老师放了一段80年代的德国行为艺术影片。
教室的光是冷的。
她坐在第三排,一手撑着脸,一边用铅笔在笔记本角落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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