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掐住那杨柳般的细腰,凶猛地起伏冲撞。薛琬如风中柳絮般被颠得发髻散乱,珠钗坠地发出清脆声响。

        啪啪啪、啪啪啪!!

        秦鹤原想稍作体贴,谁知道这妖精胃口这么大,花径内的媚肉层层缠裹,似有无数张小嘴不住吮吸,这般销魂蚀骨的滋味,令他再难把持。粗硕阳物在那湿滑紧致的幽径中进出抽送,不过须臾便捣得美人穴内花露四溢。美人鼻间溢出的娇吟甜腻如蜜,更激得他欲火焚身,力道沉厉地贯穿到底。

        薛琬腰肢轻颤,不自觉地抬身相迎,这般迎合之态更激得秦鹤欲念大炽。他力道愈重,每一下都直捣花心,粗长阳物在湿热紧窒的幽径中翻搅抽送。薛琬被他顶得娇喘连连,玉指难耐地揉捏着自己胸前雪乳,朱唇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秦鹤见她眼波迷离、朱唇微启的媚态,呼吸陡然粗重,只觉一股热流直冲脑门。他猛地将她拉起,劲腰发力贯穿,薛琬顿时仰颈长吟,内里嫩肉层层绞紧,花露淋漓而下,浇得那怒张的顶端一片湿滑。

        秦鹤倒抽一口凉气,只觉腰眼酥麻直窜脊背,扬掌在她雪臀上留下两记绯红掌印。随即铁臂箍住纤腰,每一下都直捣花心,直教薛琬娇躯乱颤,在灭顶的欢愉中攀上极乐之巅,青丝散落似墨云倾泻,十指在他背上犁出数道殷红。

        秦鹤整根鸡巴都因她泄出的淫液变得黏糊糊的,看着她越发泛着红潮的面颊,再听她勾人心魄的媚音,感到一阵浸入骨髓的酥麻。

        薛琬朱唇轻颤,断续溢出娇吟:"嗯…酸…大人…饶了琬儿罢…"纤指揪紧他背脊,玉足弓起,眼角沁出泪珠儿。那花心被碾得发麻,周身酥软如春水,竟似要化在他身下。

        秦鹤见她这般情状,眼底欲火更炽。大掌掐着柳腰狠送,哑声道:"既受不住,怎的还绞得这般紧?"俯身咬住她耳珠,"本官倒要看看…"腰身猛然一沉,"你这张小嘴…还能吐出什么求饶的话来…"

        薛琬被顶弄得泣音零落,忽觉花径深处酸软难当,一股热流自腹底涌出,绞得那侵入之物猛然一颤。内里媚肉层层裹吸,将龟头吸住嘬个不住。秦鹤精关骤松,粗喘着将人抵在青玉案上,颈侧青筋暴起,发狠般连捣数十记,终是将滚烫浊精尽数灌入那幽径深处。

        "大、大人……不可……嗯啊……"感受着他那强劲的喷发,她腰肢轻颤欲躲,却被秦鹤铁掌牢牢禁锢。

        秦鹤俯身咬住她耳珠,低哑嗓音混着热气灌入耳中:"躲什么?本官的恩泽,旁人求都求不来。"铁掌掐着她腰肢往自己身下按,"这般紧咬着不放,倒像是你这小嘴比上头那张更懂规矩。"

        "呜…大人…"薛琬羞耻得脚趾蜷缩,珠泪滚落腮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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