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琬睫羽急颤,喉间挤出细弱呜咽:"嗯~"那声音比蚊子声也大不了多少,偏生尾音勾着蜜丝,在满室茶香里缠出几分淫艳。缠枝金钏随着她轻颤的身子叮当乱响,恰似为这羞耻应答打着节拍。
"本官与谢砚卿…"秦鹤指尖划过她汗湿的锁骨,声音暗哑,"…谁更得琬儿欢心?"
"是…大人…"声如游丝,却在尾音处化作一声婉转娇啼,恰似莺啼柳浪,春水初融。
秦鹤眸色骤暗,俯身攫住她的唇瓣。那檀口中的丁香软舌果真如蜜般甘甜,令他忍不住反复吮吸啮咬。大掌覆上她胸前凝脂,力道时轻时重地揉捏。
薛琬只觉浑身燥热难当,花径竟不由自主地微微翕合。秦鹤虽已泄身两次,此刻却再度情动,托起她雪臀便狠狠贯入。
"咬得这般紧…"他气息紊乱地啃咬她耳垂,"让本官好生替琬儿舒展开来…"
骤然加重力道,阳根尽数退出又深深贯入,次次直抵花心。薛琬娇躯剧颤,玉臂如藤蔓缠上他肩背:"啊…太深了…琬儿受不住了…"尾音化作破碎的呜咽。
那紧致处绞得秦鹤气息紊乱,索性掐着她腰肢发狠顶弄。薛琬无意识地扭动纤腰相迎,雪肤泛起海棠之色。不知几度云雨,她忽地绷直足尖,花径剧烈收缩,似要将他绞出精来。
"放松。"秦鹤掌掴雪臀,脆响中留下绯红掌印。
薛琬朱唇轻启,逸出一声似嗔似怨的轻哼,玉腿却不由自主地缠上他的腰际。花径内里湿热紧致,如丝绒般层层裹挟,引得秦鹤气息骤乱。他额间沁汗,腰身绷如满弓,终是在几番疾风骤雨般的挞伐后,将阳精尽数倾注于花房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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