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珠玉本官瞧不上,"他忽然含住她耳垂轻咬,满意地感受怀中娇躯的战栗,"倒是夫人这身冰肌玉骨……"大掌顺着脊梁滑下,在腰窝重重一按,"正好暖我锦衾寒。"
薛琬只觉心口突突直跳,耳畔尽是擂鼓般的心跳声,分不清是秦鹤的还是自己的。两人身躯相贴处,男子的体温透过薄衫灼烧着她的肌肤,那热度几乎要将她融化。这般亲密无间的距离,让她恍惚间生出几分不分彼此的错觉。
她慌乱地挣动身子,却被秦鹤一把扣住纤腰。男人带着薄茧的掌心在她腰侧重重一掐,薛琬顿时浑身一颤,像是被抽了骨头似的软倒在他怀中。那股子酥麻从尾椎直窜上天灵盖,连指尖都失了力气。
秦鹤眸色一暗,没料到她竟敏感至此。是天生媚骨,还是被谢砚卿精心调教出的反应?亦或是……二者兼有之。他喉结微动,掌心下的腰肢柔软得不盈一握,更叫他生出几分探究的兴致来。
一把将薛琬抱起置于书案之上。薛琬闭目垂首,任凭他解开腰间罗带。素纱轻衫如花瓣般层层散落,渐渐露出那羊脂玉般的肌肤。
虽非初见,秦鹤仍为眼前景象屏息。烛光下,她的身子宛如上好的白瓷,通体无瑕,触之温润如初雪。指尖所及之处,尽是细腻柔滑,教人爱不释手。
"当真是冰肌玉骨。"秦鹤喉头微动,声音已哑。纵是阅遍群芳,这般冰肌玉骨也是平生仅见。案上宣纸被揉皱,墨砚翻倒,乌汁浸染了散落的衣衫,恰似他此刻翻涌的心绪。
这般绝色尤物即将在他身下绽放,饶是他这般见惯风月的,也不由血脉贲张。
薛琬羞得紧闭双眸,长睫如受惊的蝶翼般轻颤。她雪白的贝齿轻咬着下唇,在嫣红的唇瓣上留下一道浅浅的齿痕。
秦鹤粗粝的指腹抚上她晕红的脸颊,触之如最上等的丝绸般滑腻。见她并未抗拒,他目光愈发幽深,拇指摩挲着她微微发抖的唇瓣——那两片樱唇如初绽的花瓣,吐息间带着清甜的香气。
他再按捺不住,俯身攫住那诱人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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