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的薛琬似也有了反应,无意识挺起胸脯,倒像是主动将嫣红的蓓蕾送入他掌心。秦鹤拇指重重碾过顶端那点樱红,不过须臾便惹得那点朱砂愈发艳得惊心。薛琬下意识轻哼,胸前的雪团随着呼吸起伏,恰似枝头颤动的玉兰。睡美人轻颤的睫毛投下蝶翼般的阴影,却遮不住雪肤上渐渐晕开的绯色。

        秦鹤忽地俯身,将一声低笑埋进她颈间:"不说话……便是舒服了?"齿尖不轻不重地叼住那抹战栗的嫣红吮咂着滋味儿,满意地感受着掌下的轻颤。睡梦中的薛琬无意识轻哼,胸前的雪团随着呼吸起伏,恰似枝头颤动的玉兰,每一瓣都恰到好处地贴合着他的掌纹。

        秦鹤眸色幽深,指腹摩挲着那被吮得水光潋滟的樱珠,嗓音低哑:"这般美味,叫人如何舍得?"话音未落,又俯首含住,舌尖绕着那抹嫣红细细描摹,引得身下人一阵轻颤。

        好一会大掌再次缓缓在薛琬背后向下抚摸游移,顺着她纤细的腰肢钻入亵裤内,滑向她娇嫩的翘臀,大手在弹性十足的臀肉上掐捏揉拢。那腻滑的触感惹得他欲火高涨,腿间的欲望不由又膨胀一圈,出现了似要炸裂的奇异痛感。

        忍不住将薛琬的臀部来回往自己胯间挤压,蓄势待发的热铁也毫不避讳的隔着布料顶住薛琬柔嫩的花穴穿刺,一次次将薄薄的布料顶进她微开的花瓣,刺激她紧缩的穴口。

        "可还受得住?"他低哑的嗓音裹着热气拂过薛琬耳畔,修长的手指已然探入绫罗亵裤。指腹沿着那处娇嫩的贝缝轻轻摩挲,触到一片温软湿滑,竟比春日的海棠露还要润泽几分。

        秦鹤呼吸骤然粗重,指尖沾染的晶莹在烛光下泛着靡丽的光。那湿漉漉的触感顺着指尖直窜上脊背,激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般……"他喉结滚动,将人往怀里又按深几分,"倒像是专程来要爷命的。"

        浅绛色软绸亵裤顺着她修长的玉腿缓缓滑落,如花瓣飘零般委顿于地。

        他指尖微颤,轻轻分开那凝脂般的腿根。眼前美景令他呼吸为之一窒——宛若初雪覆盖的幽谷间,悄然绽放着一朵娇艳的海棠。喉间不自觉地溢出一声低叹,这浑然天成的绝色,倒比国库里最珍贵的夜明珠还要夺目三分。

        秦鹤手指顺着花唇的缝隙掏了掏,掏出大把的花液,也因为水多湿滑插进去不甚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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