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夜忘了关窗,一只黑枕h鹂鸟误闯进来。树屋地上虬结着粗壮的树根,热带阔叶植物参差错落,忽开忽合,整间房是一片微型生态循环的小森林。小h鹂盘旋了几圈,迷失在树叶间没找到出口,叽叽喳喳,越叫越尖。

        汪悬光被吵醒后非常不满,钻进枕下,压住耳朵,又踹了他一脚,喊了句:“秦销。”

        他迷迷糊糊地下床穿鞋,把h鹂鸟赶了出去,回来时汪悬光又睡着了,趴在床上,头还埋在枕头下,光lU0的背、腰、T在黎明的清光中镀上一层暗金。

        他轻轻笑了下,然后虔诚地俯下身,在她T尖上轻轻一吻。

        ——“秦销”。

        ——她叫的是“秦销”。

        她对他一向没有称呼,有话直接说“你”,YyAn怪气时喊“秦先生”。此前他没少在床上使坏,叫他名字他才肯换她喜欢的力度,或者她叫一声,他才肯动一下。

        那是她第一次主动叫他的名字。

        “秦”、“销”。

        ——普普通通的两个字,经她之口便成为了咒语。

        后来他心脏爆开,数次徘徊在生Si迷途之间,哀怨鬼泣从十万八千里外的幽黑彼岸刮来,无数双腐臭溃血的手要将他拉入黑门,但只要一想到她曾呼唤过他的名字,他便一再顺着手术室的仪器声,爬回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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