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能只是问一个问题吗？”
“可以，当然可以。”
汪悬光侧脸贴着他，又问了一遍：“我重吗？”
“你很轻，很轻，轻得像一片影子，我巴不得你再重一点，永远压在我背上。”
汪悬光盘紧了他的腰，用力地坠了一下：“这样够重吗？”
秦销低声笑起来，g着她的腿弯儿，又把她颠上去：“不够。”
“这样呢？”
“还是很轻。”
“现在？”
“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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