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审批这么快,最重要的还是你串通掮客,买通了基金的内部人员,以折损20%为代价里应外合。你拿不到魏家的财产了,只能铤而走险捞上一笔。”

        楚湘向前倾身,双手扒着前座的靠背,身上Sh透了大半,从衬衫到风衣都被冷汗粘在一起。后视镜中映出他白得惨不忍睹的脸sE,他就这么喘着、佝着,听汪悬光一句一句将他凌迟。

        “所以是我吞了这三百个亿?”

        “是。”汪悬光平静道。

        “秦销为人仁慈善良,接手发S场后,没有将你们家的人全赶出去,不仅让你表妹参与进来,还给了她相当大的控制权。

        “你畏罪潜逃的这一个月,我和魏今夏在你的楼里工作,重用你的心腹金特助,所以你人不在场,仍然控制一切。

        “而你表妹经验不足,我只是个工程师,看不出财务陷阱,本来可以为我把关的秦销秘书组,因为我胡乱吃醋Ga0走了蓝秘书对我退避三舍,所以我很轻易地就上了你的当,签了很多莫名其妙的文件。”

        “然后呢?”楚湘饶有兴趣地问。

        他惨白的脸上挂着一抹近乎癫狂的笑,没有丝毫的反抗。

        汪悬光淡淡道:“火烧青岛港那天,你们教会我了我一个行事逻辑。”

        楚湘灰白的嘴唇一动,利落地说出了答案:“Si无对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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