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中计,连环计。

        一切天衣无缝。

        楚湘啪啪地鼓掌。

        他在心中复盘整个计划,绕了一大圈再回到最初的原点,仍旧感到匪夷所思:“你的赌注就是那几份文件?汪博士真是看得起我。”

        “不上当也没关系,钓一下又没损失,反正也没人找得到你,能亲口问你是不是真要挖b特。”

        车窗外的夜sE从繁华二环灯火逐渐变得偏僻,楚湘平静地接受了自己的命运:“那么我的终点是哪里?”

        “日本筑波市的医用冷冻舱,”汪悬光说,“你手腕上的注S器中有两种药物,刚才给你用的是肾上腺素,现在要注S的是一种VX神经毒剂。”

        楚湘低下头,望着橡胶制的“手镯”,连扯下针头都都没有。汪悬光封Si了他的路,就算侥幸逃下这辆车,世上已无他的容身之处。

        “为什么是神经毒剂?钾盐不行吗?”他问。

        “因为那一晚下着大雪,山里气温零下十几度。我阿姐雪地上绝望地躺了三十七分钟,失温的人在Si前会像卖火柴的小nV孩一样看到美好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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